“你说找我玩，是这个意思。”雷狮适可而止把手拿开。“怪不得这么殷勤，还专门上我家来了。——你是alpha还是omega？”
赞德听出这事有商量。
但雷狮不等他回答。“你是omega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废话。你看我是alpha才会找我。”
“那不一定啊。”赞德偏要和他争，“我要猜你是omega呢？”
雷狮伸出手，虎口卡着他的下颌，要他抬头对视，看清自己无语的表情。“你看我像吗？”
赞德乐了。“万一呢？”
雷狮撒开他。“少来，你是什么我都不操你。”
“那我操你？”赞德不满地说，“又没让你操我，你给我做个临时标记呗。”
雷狮不想答应，做完临时标记不就要操起来了吗？何况现在的姿势实在很危险，赞德低下头，就能对他的那里做一些可怕的事情。
“我不。”雷狮按住他的脑袋，以不由分说的力道将他从双腿之间推出去。“你怎么来的怎么回去，我要叫人修摄像头了。”
赞德被他推坐在地上，失望地切了一声。“送上门的都不操？”
“不操。”雷狮站起来，绕过他，想要把窗户打开赶人离开。还没走到窗边，刚才甜兮兮的烟味就突然变得明显。雷狮转过头，赞德手里拿着刚揭下来的隔绝贴。
“我快到发情期了，但也不是今天。操一操嘛，来都来了。”
来都来了，雷狮真怕听到这几个字。他并非讨厌赞德，不如说是恰恰相反。但他此刻的抗拒不为别的，只因他是一个纯粹的同性恋：他是男人，但喜欢男人；他是alpha，但喜欢alpha。
beta也行，唯独omega不可以。omega的信息素让他生理起反应，因而内心更加痛苦不堪。只要想到操omega这个概念，雷狮就浑身冰凉，下体与头脑一样冷静。
“我要吐了。”雷狮说，“你收回去。”
“你哪里要吐了？”赞德不知羞耻地问。走到他面前，沿着小腹往更下处摸，手掌覆上去揉弄。“这里吗？”
雷狮把他的手扯开。“别他妈浪了。”他说，“我去给你拿抑制剂。送你的，拿了就走。”
他想离开，却被从身后绊倒在床上。赞德压上来，紧密地贴着他的后背，有硬硬的东西抵住他的腿根，又向上磨蹭。雷狮被他的信息素和这一套操作弄得头皮发麻。
“起来！我不操你！”他咬牙切齿地反抗道。
“那我操你好了。”赞德趴在他耳边，像说悄悄话似的，说话时嘴唇蹭着耳廓，把热气呼到耳朵里。“我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就想操你了。”
他松了些力气，恰好让雷狮得以翻过身又起不来。雷狮手腕被扣住，腿被缠紧，赞德以色情的方式舔吻他的嘴唇。雷狮歪头避开，心脏砰砰直跳。形势不妙，但不能怯场。再坏的情况下，主动权都还是要握在自己手里为好。
“就知道你没安好心。”雷狮以眼神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。“你是omega，我是alpha。”
“你是男人，我也是男人。我想操你，就能操你。”
赞德的回答多少带点狂妄，雷狮觉得好笑，不过，他不讨厌这样说话的人。
“给你厉害的。你还想干什么？”
“我还想……”赞德俯身吻他，雷狮没再躲开。唇舌交接间，他的声音像叹息一般传来，“我还想射在你脸上……”
雷狮被他亲得发软，从后颈向下，像有细密电流滑过脊椎。赞德屈膝分开他的腿，顶住磨几下，就让雷狮没出息地从嗓子里发出哽住似的喘声。
难以相信，但他还是第一次，不管是上床还是接吻。雷狮从小就知道自己是同性恋，在遇到喜欢alpha男人的同类之前，竟然先遇到了想操他的omega。
但如果对方是赞德，那倒也可以有推敲的余地。只要，只要让他把信息素收好……——赞德拉下他的裤腰时，雷狮有些眩晕地这样想。
05
他们操了三回，第三回，雷狮只用后面就高潮了。做完之后他缓了半天，赞德不知死活地开门去拿他早就放凉了的晚饭。雷狮想骂他，但饿得要命，姑且先吃了几口饭。
赞德分走一半晚饭，还得到了他想要的临时标记，雷狮勉为其难在他后颈上咬了一口。被标记之后，赞德看起来还想做第四次，但雷狮从心理上无法对omega做更多的事，只好让他穿好裤子早点离开。